他像是逃过来的一样。

苏凌礼貌询问：“请问客人需要买点什么吗？”

“我，我，对不起，我这就走。”

来人紧张心慌的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追他的人就在不远处，但没有一个人的目光看向他。

他仿佛站在了另外一片空间里，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路边的汽车的行动稍慢，有人鸣笛，追他的人开始让路，领头的那个好像在骂人，骂完之后就带着人走了。

年轻人猛地回头看向苏凌：“你！”

苏凌指着自己：“我？”

年轻人咽了咽口水，先掐了下自己，然后喃喃低语：“世上没有鬼神，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新社会的人要相信科学，要相信科学，要做有志青年。”

苏凌：“......”

“客人，请问买东西吗？”苏凌又问了一句。

年轻人紧张的看着苏凌的脸，又看着她的手，感觉肤色好像挺正常的。

“我，我买，呃，买命？”

苏凌：“啊？”

“不，不是，女g，呃，大人，我买药，对，药。”年轻人紧紧地攥着手，眼睛都不敢看苏凌，“就，止疼药，对，止疼。”

苏凌拿出了系统出品的布洛芬：“止疼药，二十个铜元。”

年轻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双手慌张的在全身上下摸，摸不到钱，就将随身携带的一支钢笔递了过去。

“换，换吗？”

苏凌将钢笔放在收银台上，显示收购价：十个银元。

苏凌：“！”

“你这支钢笔，十个银元，你要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