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哭着说:“我就知道!”
范年年反抓紧了林柔的手:“你还记得我们公司那个老好人同事吗,我跟你说过,跟我表白过的那个。”
林柔胡乱擦了擦泪,点头道:“我记得,他爸是保安,还说你一个女的开那么好的车啊,还打听你有没有房来着。”
范年年望着她:“你有调查?”
林柔点头:“我将一切可疑的人都调查了,但我没有证据,我找不到证据,我只知道你绝对不会自杀。”
“是,是那个同事?”
范年年点头:“是他,我听出了他的声音,但还需要证据。所以我仔细回忆过我被伤害的过程,那天我第一时间报警取证后,就回到了我爸妈家......那天,就是我跟你说我爸妈出去喝喜酒那天,我舅舅给我打电话。”
林柔点头:“我记得,你舅舅说你爸喝多了,要你去接......你舅舅?”
“是,其实很多案件都是熟人作案,是我舅舅将我骗了出去,然后不知怎的我就晕过去了,在湖边我暂时清醒时听到了声音,然后我就被扔进了湖里,我的四肢发软,所以根本没办法游上岸。”
林柔:“所以是你舅舅和那人勾结?或者指使?”
“是,所以我需要你找到我的车,车里有隐藏摄像头。我的手机可能被报废了,但没关系,因为那天我出去拿的是备用机,我那天走得急,主机掉入了床缝里。按照我父母对我的重视程度,他们绝对不会让别人碰我房间里的一草一木,所以主机一定还在那儿。”
林柔点头,主机上肯定有来电和录音。
“我只有这些了。”范年年说道。
林柔郑重许诺:“足够了,你父母至今没有第二个孩子,你舅舅还想过继自己的孩子过去好继承你家的家产,他有动机。至于你那个同事,后面警察也找到了,关了几年后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