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义上父亲打的,当时只是耳鸣听不清楚,一直没有治疗,后来我反抗张勇刚的强奸,就被他打聋了……”
许尽欢想到什么,抿了抿唇,“闻先生,我真的没有被他玷污过,您相信吗?”
闻聿毫无犹豫道,“我信。”
他说的如此笃定,让许尽欢有些怔愣。
她看向闻聿,那目光纯粹,是坦然的信任。
闻聿道,“即便有也没什么,欢欢,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足够坚强,足够勇敢。”
“你是人,不是物品,不会因任何外物就变得‘肮脏’,欢欢从来都是美好的。”
目若琉璃的双眸重新剔透明亮,许尽欢定定地看着闻聿。
那一刻,她心底涌现出一股强烈的遗憾和愿望。
要是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可以抱您一下吗?”
闻聿张开双臂,“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