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聿捞住那截纤瘦的腰,将人团进被子里,饶有兴致地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
他手指绕着卷卷头发打圈,不要脸道,“证领了,婚礼也办了,当然是名正言顺的可以 。”
许尽欢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格外认真,又斟酌着小心道,“阿聿,再过三个多月就是你的生日了……”
“一周最多三次,不能太放纵,真的对身体不好。”
这言下之意,就差把“又老了、不行了”这种话直接甩到他脸上去。
闻聿啼笑皆非。
他轻捏着那莹润的小脸,话语危险地低声道,“欢宝同学,你每天都要重复一遍我老了,是不是有点讨打,嗯?”
许尽欢往后面躲了躲,将屁股挪到安全的地方,嗫嚅着小声嘟囔。
“没有,你不能再打我……上次都肿了,坐着可不舒服了,还有,身上的都被妈妈看见了……”
“是吗?”闻聿笑着,亲昵地蹭了蹭鼻尖。
“那我来帮欢欢看看,揉揉就好了。”
许尽欢瞪大了眼,隐带惊恐,“欸?我不是这个意思——”
声音逐渐消失在黏黏糊糊的腻歪声响中,极寒冷夜之中,春潮汩汩而来,渐起汹涌之势。
许尽欢被淹没在其中,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