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聿任由这小兽般的啃咬,眼里有着纵容的笑意,甚至还托着她的后脑勺,带着些鼓励的意味。
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许尽欢看着被自己啃出的牙印,胡乱抹了抹上面的口水,有些心疼,也比较解气。
叫他当禽兽,活该被她惩罚。
等看到闻聿依旧温和包容的眼神,她心底那最后一抹气也消了,伸手摸着那起了瘢痕的伤口。
“当时是谁陪你去的?”
小姑娘明显还在纠结担心,闻聿正要说些话来宽她的心。
却突然灵光乍现,状似随意道,“没谁,就我自己,一个人去的。”
再怎么也是个手术,都没有人陪在身边,孤孤单单的,回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许尽欢小脸又皱成一团了。
这次有的只是心疼。
见状,闻聿瞳仁染上笑意,渐深至漆黑,与她鼻尖相抵,慢慢添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