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是雨露均沾,各家都有参与。
在医院住了三四天后,许尽欢已经能被搀扶着慢慢下床行走。
没生过不知道,麻药劲儿褪去后,刀口的疼痛感加上挂缩宫素、按肚子排恶露的感觉,简直让她毕生难忘。
虽然许尽欢已经很能忍痛,当初被张勇刚那样折磨,都能咬着牙一声不吭,浑身青紫都面不改色。
但现在,也不知是不是在蜜糖罐里泡久了,承受能力大幅度下降。
即便闻聿已经是远超市面上老公的体贴,许尽欢还是情绪崩溃过好几次,眼泪汪汪地求着他要回家,不要被按肚子。
闻聿心都快被搅碎了,疼得恨不得代替她受苦。
她白天睡不好,他也是白天晚上都没多少睡觉的功夫,提心吊胆地照顾着,她晚上稍微哼唧两声他都会惊醒,生怕是伤口又哪里痛或者发痒了。
一边还要兼顾着两个孩子,几乎是一人掰成两半来用。
这样熬着熬着,也终于是到了出院的时候。
许尽欢脸颊的软肉还没瘦下去,虽然还有些苍白虚弱,总归是慢慢在恢复。
反观闻聿,脸色憔悴得不行,眼眶下两团乌青,仿佛是得了产后抑郁症的那个。
幸好两小只格外省心,没有一天到晚都哭上两回,有专业的月嫂随行,回家后自然而然地被一众长辈接去照顾了。
闻聿终于是喘了口气。
“阿聿,你憔悴了好多……”
许尽欢摸着闻聿的脸,眸底难掩心疼,“胡茬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