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王蹲守压阵下,已经原地轰了半天的黑豹和-34/85坦克开始交错着向前挪动,直接跨过了堆满了苏俄士兵尸体的一道战壕。饶是苏俄人死战不退,前方的阵线还是一道道的被清理干净。跟随这些坦克的多功能装甲车的机枪枪口此时就转向了那条壕沟,清理着可能的一切威胁。
一名从尸体中跃起的抱着集束手榴弹的苏俄士兵还没等跑向不远处的一辆黑豹坦克,就被米的机枪子弹打成了两截,手榴弹的爆炸随即把他前倾的上身炸得粉碎,缺了半截的脑袋落在了汇集在战壕洼地的血水中,只溅起了一水花。倒是随即从上方驶过的坦克,发动机的重吼震颤起周围的随时泥土碎石,震dàng起血水中的bo纹久久不散。
直到坦克后边一名先锋军的士兵快速的滚进了战壕,才打破了血水的bo动。他的毛瑟狙击步枪的枪把拖到了血水中,很快又被带着血泥提起,稳固在了趴在壕沟前的一具苏俄士兵尸体冰冷的xiong膛上。
受限于视野的狭窄,仅靠着装甲车的机枪,并不能完全消除苏俄士兵的自杀攻击,先锋军的狙击手一般是跟随其后,提前消除隐藏的威胁。
一阵烧焦尸体的烟雾滚过后,他已经看见了他的助手就在离他十几米的一个弹坑中,一手捏着望远镜,一手快速的向他比划着手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他在4倍狙击镜中看到了一名匍匐前进的苏俄士兵坚毅的脸庞。
若有所觉,那名苏俄士兵望向了这边,但一声枪响后,他头一下子摔落。而他左臂中夹着的包浸血后并没有再被人捡起,只有近旁一辆虎王碾过的时候,不甘心的随着那名士兵的尸体震颤了几下。
众多苏俄士兵已经无法用来阻挡先锋军的坦克了。即使他们最坚硬的头盖骨在履带碾压后的爆响后,也无法让坦克多停留一秒钟,或许只有他们夹着脑浆的血肉混合物能影响一下坦克履带的的润滑度,让他们在红sè的泥浆中多耽搁几秒钟。
苏俄的火炮在白天已经被先锋军的重炮和巨炮以及空中的ju-88和伊尔-10攻击机重新压制了下去,自保尚且不足,更不用说来对付机动游走的坦克了。
那些步兵手中的37毫米防坦克炮已经被证明了除非角度合适,否则无用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