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都超过了20万了,还是挡不住支那人的逼进,难道我们的勇士就这样不堪?”衣衫不整的裕仁此时已经顾不得威严和礼仪,指着下边的众人悲愤道。
下边的文武大臣们皆垂头不语。
本来寄予厚望,要想创造一个斯大林格勒奇迹的东京外层防御阵线,仅仅4天的时间就被华夏摧毁了,直接攻过了东西护卫东京核心区域的荒川和多摩川两条河流。
20万只是报上去的军队的伤亡数量,为了拖住华夏军队的进攻,又有多少被忽悠起来的平民的尸体被踩到了华夏军靴下,连这些日本高层也没个准数。
从前方来汇报的人每个都是哭着诉说,前方战线已经不仅仅是血流成河,而是那些河流湖泊都成了血色。滚热的血流甚至把很多地方的冰雪都融化了。在东京周围的洼地处,凭空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血湖,翻着粘稠的血浆,被冻住一层血红色的冰渣后,又汇集上一层冒着热气的新鲜血液。
这几天连东京的空气都充满着血腥味道,连硝烟的味道都盖不住。
没人数的清尸体有多少,也没人顾得上数这些尸体。现在是冬季,一时半会儿不怕瘟疫。大量的尸体堆积在一起,血流很快把众多尸体冻结,成为双方的街头简易堡垒。
华夏士兵无论是死是伤都会及时撤下,地上躺着的都是无人来收拾的日本人。
忙着苟延残存的日本人来不及收拾,忙着不断向前突击的华夏官兵顾不上收拾。
甚至连酒井隆这样防守在多摩川沿岸的将军都倒在某处断壁下的血泊中,脑袋上镶着弹片,无人问及。
“东条,你不是说只靠着这两条河的防御就能挡住华夏人三个月吗?”裕仁这一次毫不客气的指向了提出戴罪立功来守护东京东边荒川的东条英机。
“请陛下责罚!”东条无语,只能俯地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