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战役已经结束了,很多精锐部队都在撤离,把驻守的任务交接给其他专门来刮地皮的部队。
但他们在撤离前,必定要在三个地方留影纪念。
在自杀者的尸骨旁,在还没有开放的樱花下,搂着一个日本妹子,浮一大白;在日本皇宫,让那些侍者和宫女们甚至是日本的某个皇族来擦一擦军靴;再就是站在挂着靖国神厕的大牌子下边,学着孙行者留尿一泡以作纪念。
对于前两者,在刺刀和子弹面前,刚刚经历了东京战火的日本人已经越来越多的学会了对华夏军队保持沉默,而选择了只是对那些自杀者和为了一口饭吃就肯脱衣擦靴的人斥骂。但对于最后一种行为,却直接刺到了日本人的灵魂上。
靖国神厕被挂牌开张,无疑给已经平息了下来的东京甚至整个日本火上浇油了一把。
“他们这样会不会让那些日本人再次闹起来?”周白听闻后,都有些担忧道。
“他们闹起来才好!”不用孟享解释,唐药师就先主动跳出来唱白脸,“正好再清理一遍!还有二百多万军队在那里,还怕他们闹腾?”
孟享但笑不语。
不过,这些举动却给美国人痛斥华夏的宣传提供了更多的素材。
日本人一轮轮的反抗像被割韭菜一样,被收走了越来越多的死尸后,绝望的日本人只能到处攀大腿来挽回最后的希望。于是,美国人妖魔化华夏的时候,又加上了日本人的哭诉。
哭诉总是弱者的权利,但哭声并不一定能改变命运。尤其是西方人同样对日本人的好感不多的情况下。
这只是美国人加大战争规模的一个理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