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店员立刻查询,“有登记过,是一位姓冯的小姐买的,但滑雪板主人的身份证和电话登记的是许先生。”
傅司九半晌没说话。
张仪端详他神色:“认识?”
“张总,”傅司九情绪不明,不愠不火问,“你站在女人的角度帮我分析下,一个女生能记住一个男人的身份证号,这人的分量,大概占几分?”
“......”张仪扯唇,“除去爸爸兄弟,便只有男朋友和老公吧。”
她意味深长:“爸爸、兄弟的也未必记得住呢。”
傅司九插在口袋里的手攥紧,骨节不知不觉发了白。
而许星池接到帕顿的回访电话时,整个人都是难以言喻的状态。
许家庭院悄寂,自从妈妈遇害去世,许家便再没有过热闹,偌大的一幢别墅,空荡的厉害,静到能听见时间一秒一秒从年岁上碾过。
不知过了多久,许星池落拓起身,走到门外,被情绪磋磨过的声带哑着:“李姐,有一套滑雪板...就...”
家中保姆望着他难以出口的话,转瞬明了:“上年阿芜送来的那套,对吧,我给放进仓库了,怕扔在院子里风吹日晒再坏了,看起来挺贵的。”
“......”许星池眼底涩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