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得很。

半坐在窗台的男人垂着脑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猫的毛发,看不出在想什么。

卢行添风风火火惯了,拍拍桌子:“这都五拨人了,还要查?”

查来查去都是一样的结果,他究竟想听什么。

傅司九睫毛浓密,鸦羽般遮住眼底,他薄唇浅勾,懒懒的:“只是有疑惑而已。”

那点子说不清的怪异让他心底打了个结,总觉得事情疙瘩,不痛快。

单州不解:“那你想怎样?”

傅司九不是纠结的人,但他往冯芜身上投了太多小心翼翼,处处拘束,话都要斟酌过才敢说的那种,让他们这群兄弟实在受不住。

“老子乐意,”傅司九敛睫,“你们都不知道她一点点冲我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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