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精致,瞳仁很黑,碎了几点光,灼灼地盯着她。
冯芜软唇微启,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在悄寂的车内震耳欲聋。
“傻了?”傅司九身子微往副驾倾,拉近两人距离。
冯芜嘴巴上下动了动,大脑断了线的思绪还不能完全连接:“啊、啊...可是,你明明说了很长一串。”
这怎么翻译过来,就四五个字。
“......”傅司九额角抽了下,荒唐道,“你关注点还能再跑偏点?”
冯芜脸蛋肉眼可见的红,别别扭扭轻语:“你喜欢我?”
傅司九气笑了:“你还可以再直接点。”
他都忘了,这姑娘在翻译别人行为时,总是不加掩饰,赤|裸裸剥出人家的底层意思,一点遮羞布都不给留。
冯芜唇角上扬,又立刻压平,她拿着劲:“我没有逼你喜欢哦。”
“......”傅司九是真笑了,他手掌揉捏住她后颈,跟平时抓叮叮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捏,“谁教你这么矫情的?”
冯芜脑袋后仰,借着他手掌托举,乖巧斯文地倚着,透着不自觉的依赖,眼神也软软的瞧着他。
光线暗,她皮肤奶冻似的,一头微卷深栗的软发从男人指缝中跑出几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