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玲哀求道:“是许总,他让律师起|诉我,起|诉我...收客户回扣。”
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但公司一旦追究,且又证据确凿,宁玲玲即将面对的,是一笔高额赔偿。
“冯小姐,这事是我不对,”宁玲玲卑微,“我真诚地跟您道歉,求您放我一码,那钱我赔不出来,许总会送我去坐牢的,我求您了求您了...”
冯芜略显疏离:“这是你跟许氏的私事,你该去找许氏的负责人谈。”
“没用的没用的,”宁玲玲眼泪哗哗流,“许总是为了您才起|诉我的,只要您愿意放过我,他一定不会再追究的。”
冯芜觉得好笑:“你太看得起我了,你们许总做事有依有据,我是什么东西,能干涉许氏公事?”
“冯小姐,”宁玲玲红着眼睛,“被开那天,公司连赔偿都给齐了,若真是冲着这点钱,许总早点下手,我连工资都拿不到,他起|诉我,是因为知道我跟江映萱一起来找你麻烦,他是在帮你出气。”
宁玲玲:“许总的办公室放了一只长耳朵兔子布偶,我上司说,许总每次喝多都住办公室,就很爱惜地抱着那只布偶,冯小姐,这些天我打听过,那布偶是您送他的,我求您,您有条件可以提,帮我求求情,好吗?”
长耳朵兔子是冯芜送许星池的。
那年许星池16岁生日,冯芜惦记这兔子布偶许久,偏妈妈在控制她零花钱,不许她再买玩偶这类东西。
13岁的冯芜任性刁蛮,也惯会拿捏别人,她借着许星池生日的契机,让妈妈同意她把玩偶买下来当礼物送许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