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
手机挂断的“嘟嘟”声响了半天,傅司九勉强清醒了点,半阖眼,把电话回拨过去。
那边给挂了。
扫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三点四十分。
搞什么。
傅司九气到发笑,点开两人的对话框,嗓音带着被硬吵醒的倦哑:“小祖宗,不喜欢早上五点半的时间了?喜欢凌晨三点四十了?”
傅司九:“做噩梦了?我在梦里欺负你了?”
冯芜埋在薄被里,耳尖烫成火钳。
男人深夜里的语音信息勾人的很,嗓音沉厚磁性,慵懒的腔调裹着宠溺,跟亲自在她耳边讲话一样,一字一句都挟着电流,再联想到白天那句不明不白的话,冯芜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
原来他那话是这个意思。
居然还有这个意思!
难怪他当时表情古怪。
狗男人!
她一直不回,傅司九不大放心,摸黑拨了个视频过去。
凌晨三四点的珠城,窗外影绰着檐壁四周的光带,朦朦胧胧的,寂静又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