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复一年累积下来的失望与怨,不如就这样怨着,做什么摆出一副既往不咎的模样,一群人面目可憎地粉饰着太平。

平白让自己显得可笑。

徐茵唉声叹气,知道她还小那会是期待生日宴的,小孩子总是这样,借助一些浮夸的宴会和礼物,试图从中捕捉父母还爱自己的证明。

时日久了,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便什么都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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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冯芜早早下了班,她对昨晚的事心有余悸,天光大亮才有安全感。

然而回到所在楼层时,依稀瞧见傅司九倚在连廊,嘴里咬着根绿色棍子的棒棒糖,闲闲地指挥工人搬东西。

瞧见她身影,傅司九睇她,漫不经心道:“你不愿搬我那,那我搬来,总成了吧?”

谁家小祖宗这么难伺候。

冯芜眼睛弯出月亮的弧度,脚步欢快地跑到他面前,仰着脑袋瞧他:“你要跟我当邻居?”

“你昨天说得对,”傅司九腮部被棒棒糖鼓着,欠欠的语调,“住一块确实影响我名声。”

当邻居就不一样了。

“......”冯芜梗到语塞,“你慢慢搬吧!”

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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