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傅司九平静道,“许总有所不知,令堂出事那晚,阿芜是被我拖住了回家的脚步,若有怨怪,许总怕是怪错了人。”
许星池身体一僵。
“若不是被带去做了笔录,”傅司九说,“阿芜会提早到家,再不济,也会在家门口跟令堂碰上,我奉行人各有命,厌烦谁欠谁那一套,可这事说破天去,责任也该归我。”
他目光深邃平静:“虽然于事无补,但许总若有想要的补偿,或者缺个顺手的小弟,帮许总女朋友拎个包、付个款什么的,傅某义不容辞。”
许星池胸腔中涌现出一股控制不住的怒火与焦躁。
傅司九把态度放的这样卑微,真是前所未有,他是想一力揽下所有的责任,只为了把冯芜摘出去。
在场众人皆语塞住。
这是傅家最受宠的老幺,他们连面都轻易见不得的,许多小道消息都是传闻。
可这个传闻中高不可攀的男人,竟然愿意俯首。
许星池口腔咬破了肉,血腥味充斥进味蕾,他极力忍下异状,直白道:“我自家兄妹如何相处,就不劳小九爷操心了,再怎么闹,也总比外人心血来潮拿她当个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