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没吱声。ng.me
“手表,电话手表,”许星池咽咽喉咙,攥紧了那只电话手表,“那次星池哥哥去了,没有不管你,哥哥当时在很远的地方,怕来不及,只能通知你们教导主任先带人过去,他来得很及时,对吗?”
“......”
冯芜微微错愕。
“还有咸宽,叫你下河帮我捞手机的咸宽,”许星池嗓音哑着,“那不是哥哥的本意,哥哥在跟你赌气,后来哥哥让他滚了,再没让他出现过。”
像是怕极了,许星池说着一些从不愿吐出口的事情:“你毕业那天,爸爸提起婚事,其实我很开心,因为你拒绝了,哥哥脸上挂不住,才会口出恶言...阿芜,你下来,哥哥跟你道歉,一桩桩跟你道,求你了。”
他还说了许多许多。
全是冯芜不曾知道的真相。
一股苦涩弥漫,如同小孩等来了迟到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