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惊到语塞。
宋二军喘了口气:“第二天你闹钟不是响了嘛,那孙子借题发挥,跑过来踹你门,哥哥给他吓唬一通,结果那孙子不顶事,居然搬走了!”
“......”
这。
这都多久的事了。
那天冯芜被冯厚海打了一巴掌,去酒吧喝多了,然后强吻了傅司九,后来被带去阑玺,第二天偷摸回来时,闹钟确实在响着。
当时她还忧心别吵到邻居。
没想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出过那么多事。
“谁成想他花钱找了些混混,”宋二军说,“就守着你落单呢,结果就没找着机会,今儿被小九撞上,小九那脾气,能饶得了他?”
到警局时,除了闹钟男和他雇佣的壮硕混混,还有两三个陌生男人。
傅司九坐在椅子上,剑眉冷峻,表情压着不耐烦,像是懒得听对方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