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她将自己的难过放到最后。
她还没学会爱她自己。
傅司九手臂收紧,恨不得把她融进骨血,他这样横冲直撞、野蛮长大的人,深怕自己会哪里没做好,再不小心刺伤她。
“阿芜,所有的规则都是人定的,”他嗓音喑哑,“是人就会出错,你不用总想着这事会不会有违道德,会不会三观不正,你得先让你自己开心。”
冯芜鼻间被他的味道围剿,两分不明显的哽意:“我是不是很无趣?”
“......”傅司九怔了下,旋即推开她,迫使她潮湿的眼睛看向自己,他很严肃,从未有过的庄重,“你记得,不要跟别人自证,你没有责任跟别人辨析自己是怎样的人,爱你的,会主动靠近你,不爱你的,自证又有什么必要。”
冯芜似懂非懂:“我不用跟你说我爱你,你能自己看见吗?”
傅司九额角一抽:“这个除外。”
他自然能看见,可他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