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终于癫到了令人满意的程度。
“你姐姐,”张坚白声线复杂,“是我见过心最狠的女人。”
“......”
张坚白离开的背影仿佛添了些颓败,这场官司他赢了,冯芜却在他身上看到输惨了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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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港区。
寺庙上完香,又去墓地做了祭拜,走完这套数十年如一日的程序,段诗婧恭敬道:“爸爸,儿媳在家里备了宴,妈妈看到小九长大成人,一定也很欣慰。”
傅文国一向看中这个儿媳,满意地夸赞。
傅司九一身肃穆的黑装,黑色墨镜挡住他狭长的眸,淡淡道:“希望您下次别把小妾带来祭奠我妈,也不怕寒碜到她。”
傅文国是张瑶陪着来的,但张瑶身份不正,没有资格进墓园,只能在外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