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以辞挥手:“先把她送去医院。”
有人抬着担架进来,把江映萱从碎玻璃里抱出来。
“事情我已经清楚,”张坚白平直道,“表妹挑衅在先,一切后果,由她自己负责。”
“......”江母嘴唇哆嗦,“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江父怒吼:“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姨夫,我劝您还是息事宁人,”张坚白不苟言笑,“否则,你面对的,不只是傅家——”
他一字一顿,阴冷的危险:“还有我们张家。”
“......”
这是明摆着要与江家切割关系?
“还有,”张坚白抬眼,目光不明,“不是烟烟爬了我的床,是我引诱了她,跟她争抚养权,只是想把她留下,你们看到了,她不在乎,她厌恶你们这些虚伪又自大的人,厌恶到连我都不愿意要。”
“......”
没有张家的支持,江家连跟傅家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眼下,张家掌权人把话说绝了,江父江母丢尽了面子,嚷着要找张家长辈告状,愤愤然离开。
店内狼藉,猩红伴着铁锈味扩散到空气中。
张以辞搓搓手:“妹妹,你没事吧?”
冯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