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个屁,”傅司九淡哂,完全没放在心上,一如既往不惹人厌的狂妄,“该怕的是他们。”

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蛇鼠一窝,做些盘根错节的事,无非是他们忌惮。

无所畏惧就会心怀坦荡。

反之,必然是极为恐惧,才会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好了,”傅司九手臂环住她腰,半搂半提的把她抱下车,“先回家,给我倒杯水喝。”

他呼吸裹着酒精的味道,被身上的木调香中和,又格外好闻。

冯芜没再宣泄自己心中的恐惧,她总喜欢杞人忧天,无外乎太害怕失去。

回到阑玺,傅司九窝进沙发,两条长腿随意伸着,他多喝了几杯,东西也没吃几口,冯芜烧了点开水,又兑了半杯凉白开,将水温调到刚好可以入口的程度。

“你把水喝了,”怕他空肚子难受,冯芜轻声,“我再给你煮碗面。”

傅司九睁眼,眸子清凌凌的:“别麻烦了,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别靠近灶台?”

“......”冯芜不大乐意,“不麻烦,我看别人煮过,水开下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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