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一个腻了的女人,”冯芜问他,“不想吐吗?”

“......”傅司九充斥情欲的眼跑进几分狼狈,弱弱道,“真记我仇啊?”

冯芜用手背抹抹唇上的水渍:“记一辈子。”

她还从没被人这样骂过。

记一辈子,是因为人只有一辈子。

不是她的上限,是寿命的上限。

傅司九肩膀微颤,失控地笑了声:“行~可记牢了,有人这样记我,你猜我开不开心?”

“......”

最后一针结束,束亨悄悄舒了口气,束塔连忙找来干净的纱布帮他包扎。

“没上药,”束亨不放心,“消炎药得吃,不然怕发烧。”

傅司九撑着沙发坐直:“没事。”

现在附近的药店指定有人在监视,但凡进去的,都要被跟上。

“什么药,”冯芜问,“只要消炎就可以吗?”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