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忽略,兵书上有句话,叫欲擒故纵。

在金家势大时,但凡他热情一分,金艾纱总要怀疑他的目的。

可他没有。

他骨子里的骄矜,让他哪怕处深渊时,也是一如既往的桀骜。

金艾纱像一条嘶嘶吐信的毒蛇,轻声笑着:“傅司九,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所以,你陪我走吧。”

话一落,傅司九猝然抬睫。

距离他十几米的树后,伍全面目阴森,手里握着的枪笔直地对向他。

黑洞洞的枪口冒出灰白烟雾,子弹快到看不见实体,在空气中又狠又猛地杀出一条肉眼可见的路。

伦敦的阳光原来也这样刺眼,傅司九想他姑娘了,想他们在澜玺的家了。

幸好他姑娘说了,她不会伤心,不会为他掉眼泪。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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