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块垒分明。

冯芜动作顿了下,佯装无事发生,镇定自若地收了手。

“摸啊。”傅司九很低的声。

冯芜尽量客观:“伤口很粗糙,我记得束亨缝的很仔细,你一定是在不能拆线的时候拆的线,所以落疤了。”

等于拆线时造成了二次伤害。

傅司九驴头不对马嘴:“嫌丑啊。”

“......”房间漆黑,未关严的窗户透进来唯一的光线,半明半暗,冯芜就势抬头,与他的目光撞上,“你为什么要提前把线拆掉?”

话一落,傅司九倏地低笑:“就看不顺眼呗,丑死了,束亨这技术真得再练练...”

“傅司九,”冯芜真的恼了,咬着清晰的字问,“你是不是被发现了,只能把好了一半的伤变成新伤,用来掩盖真正的受伤时间?”

“......”

冯芜清凌凌地盯着他:“敢撒谎,我会把你踹下去。”

“......”傅司九又开始想笑,然而女孩子明显在生气,他不敢,用力将笑意敛住,十分正经道,“我觉得你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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