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得把人哄回来,这一身的骨头,总得给她养段时间。
自从搬出去后,冯芜再没回过阑玺,怕她闹脾气尥蹶子,傅司九一手抱着那捧花,一手牢牢牵住她。
“你捏得我好疼。”冯芜对着电梯明亮的轿厢,娇声娇气。
反正已经进了电梯,傅司九也不怕她跑,手顺势松了些:“还饿不饿,再给你加个夜宵。”
“我回家,”冯芜说,“好久没回来,要打扫。”
傅司九瞥她,淡定:“不用,我天天帮你扫。”
“......”
电梯到了次顶层,冯芜恍惚回神:“你天天偷摸进我家?”
“......”这怎么好好的话,变得这么奇怪,傅司九眉心跳了跳,“我来打扫房间,还扫错了?”
“你都没经过我允许,”冯芜不敢置信,“而且咱们俩还在分手的状态,你天天来我家,都没觉得不合适?”
“......”
不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