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行添闷了口酒进肚:“正好这半年你们在筹备婚礼,又跑去过了个长长的蜜月,没找到机会嘛。”
傅司九瞥他:“我们婚礼为什么不带来?”
“......”卢行添烦躁得很,“港区那次生病了,珠城这次刚好跟我吵了一架,闹脾气不愿去。”
说到这,张以辞啧了下:“你们没见过,我跟州子见过,添子不小心把酒洒了点在她衣服上,当场就要甩脸子走人,兄弟几人好哄歹哄的,差点摁添子给她跪了。”
“至于不,”傅司九挑眉,“那姑娘是救你全家了,能让你舔成这样。”
卢行添直勾勾地盯他:“哦哦哦,你惹着妹妹,你不舔,你不跪。”
傅司九:“......”
好吧。
这么一举例。
他倒是,可以理解,了。
傅司九撇脸,望了某个女孩子一眼,倾腰拎着热饮壶,将她只剩一半的杯子装满。
“但是呢,”他散漫道,“我家阿芜可不会因为我洒了点酒就甩我脸子。”
冯芜没见过卢行添的女朋友,但她知道卢行添很喜欢。
“可能还有别的事吧,”她帮着解释,“或者嫂子刚好不舒服。”
傅司九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连同张以辞和单州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