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赖她,赖那狗长得撩人,腹肌块垒分明,连接着人鱼线一起隐在裤子里,谁不想多看两眼。
傅司九莫名其妙,湿漉漉的手耙了耙头发,大步跟了上去:“没睡饱啊?”
说到这,他隐隐约约想起她埋怨自己打呼的事,抬手抓住她细颈,温声道:“我等下就约医生,立刻把手术做了。”
冯芜睡眠质量差,若他真打呼,她指定是要闹着分房的。
分房,等于要傅司九的命。
经他一提,冯芜冷不防想起这事,她心虚得很,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又掉头往洗手间走:“你别跟着我。”
“......”傅司九当她是没睡饱心情差,也跟着掉头,哄道,“吃个早饭,在家里补觉,中午我回来给你送午饭,行不?”
“唉呀,我不困,”冯芜都不敢直视他,“你别跟我。”
傅司九抿了抿唇:“你是不是嫌我了?”
“......”
冯芜咬着牙刷,脚尖勾住门,砰的下将门从内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