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撺掇妈妈穿他裤子,也不怕把妈妈绊倒摔伤。
“哎妹妹,”卢行添兴致勃勃,“小九在江边给你弄了个烟花秀,咱们去放烟花吧。”
单州:“再吓着。”
冯芜笑眯眯的:“不会的。”
她已经不是那个只敢放放仙女棒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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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出生那天,傅司九感觉自己也死了一回,冯芜清醒后,也不管他猩红的眼、糟乱的头发,恹恹道:“女儿归我,儿子归你。”
傅司九:“......”
过了片刻,他唇角翕动,紧张万分:“这怎么分起孩子来了,还疼不疼?”
麻药劲尚未完全过去,冯芜重新闭上眼,昏昏欲睡:“我累了。”
“......”傅司九如遭雷击,原本就白的脸更加惨白,“老婆,你不会想跟我离吧,我让医生也给我剌个口子行不,我陪着你疼,行不?”
他絮絮叨叨,想法清奇,冯芜又累又烦,若不是没力气,能直接给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