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刺一般深深地扎在姜成渝的心上，很快脸色就变得惨白，

直到姜焰最后一句话：

“杀人凶手——”

姜成渝脑海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他失控地哭喊着：

“你闭嘴！你闭嘴！我没有，我没有杀她！她是自杀，自杀你懂不懂！”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他那憔悴而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他知道自己曾经对流萤不好，甚至造成了许多的伤害，但他从未想过让她去死啊！

“自杀……是因为谁？”姜焰讽刺的问完最后一句便转身走了，

在姜斯年和姜流萤两人之间，他的选择十分明确。

而姜成渝则是姜焰的一声声质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酒店里的卡尔则是已经乔装打扮了一番，出门前还不忘告诉姜流萤一声：

“艾娃你先睡，我去帮你报仇。”

回到直播。

姜流萤当然没有录音证据，休息间当时也确实只有陈鸟和周坚强两人，她能知道这一切自然是因为她的听力，

录音是假的，视频却是真的。

但仅凭这一段对话并没有办法报警，

毕竟从头到尾周坚强没有根本就没有亲口承认他要做的事情，就算说了，也没有实质性的行为，这种情况下很难定罪。

姜流萤表情淡然的收起手机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