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不当哥哥，我们结婚，我可以保护你一辈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跟我结婚，我们上一辈子做兄妹好吗？”

白漓大惊失色，立即冲上前推开姜斯年，力度大到让他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然后再紧紧把人护在怀里安慰：

“阿萤乖，别听这个神经病乱说，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相反，白流萤并没有白漓想象中的畏惧，而是很冷静的说：

“我知道。”

白漓的眉毛一挑，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他都把人护的这么好了，到底是哪里做的还不够让这些东西进了萤萤的耳朵。

然而接下来白流萤的回答两人都没想到：

“刚刚那个医生不是说了这个男的有神经病吗？所以就喜欢胡言乱语，放心吧哥哥，阿萤是不会理他的，阿萤永远都只有一个哥哥。”

跌坐在地上的姜斯年骤然双眼瞪大，

白漓则是松了一口气，欣慰的摸摸少女的脑袋，只是不知何时温柔转瞬即逝，变成了严厉的语气：

“所以哥哥不是跟你说了不能靠近他吗？为什么不听话？”

他的话尾音刚落下白流萤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是透明的，而且也是这个时候姜斯年才注意到，

同样是十四岁的姜流萤，这个时候的她的皮肤，她的穿着打扮，还有她那一头漂亮如芭比娃娃般的漂亮卷发……

每一个部位都看得出来她是被爱意浇灌着长大的，也都是，自己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

“哥哥你不要生气……阿萤错了嘛”

少女还未完全变声的嗓音，带着软软的哭腔，

姜斯年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