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3 / 4)

却被他们的母亲拦住。

她看着南倾,南倾安安静静的站在手术灯的余光之下。

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感。

莫名的,她想信任她。

逝者妻子回头看了眼入殓台上被修复得精细而妥帖的丈夫,眼眶不可控的湿润。

却是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

然后朝南倾鞠了一躬:“拜托了。”

三个字,南倾第一次感受到了肩上的重量。

很少有人会把至亲的最后一程交给一个从未上手过的人。

入殓师这一行,很难出新,一是人们对这个职业的忌惮。

二是几乎没人愿意让自己的亲属给别人做实验。

南倾很感激。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话落,她转头看向老馆主。

后者给了她一记安定的眼神,而后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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