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他昨晚留下的印记。
很美。
南倾无意间的一瞥,视线瞟到了祁郁睡衣之下因为他侧身的动作而几乎露出来的大半个身子。
黑色睡衣下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肌肉轮廓。
这个动作,尤其腹肌格外明显。
只是余光一瞥,南倾连忙移开视线默念非礼勿视,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不睡了。”
话落,她站起身故作淡定的朝着浴室而去。
可脑海中却是刚才的那一瞥。
她解剖过很多遗体。
见过了男男女女无数人体结构。
可祁郁这副躯壳,近乎完美。
就像大学人体构造时期精心雕琢的模板,南倾从没想过,课本上的标志躯体现实中真实存在。
大概,学他们这一行的人都有一个执念。
对长得很好的人体结构会有一种见了就挪不开步,想要一探究竟的职业病。
虽然人的构造大差不差,但没有完美的人,每一具躯体都是独一无二的。
至少南倾从未见过像祁郁这具躯壳一般完美的身形。
祁郁见自家老婆看了他一眼就走进了浴室,眼神里藏着的得意有些破裂。
不自觉低头看了眼自己。
他家倾倾这是不满意吗?
祁教授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腹肌,他这些年一直努力保养,应该还不错吧?
难道是平时解剖太多了,就算看到也习以为常毫无感觉了?
想到这个可能,祁教授有一种被雷劈中了的感觉。
为了确认一下,祁郁没有了“摆骚弄姿”的心情,从枕头下抓起手机就开始搜索法医会不会解剖多了对人体失去兴趣。
还没等他搜出来看个仔细,南倾去而复返。
“我们可以商量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