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郁却是无辜:“祁夫人,你在想什么?”
他耸肩:“我指的是绘画的事。”
说话时,男人弯腰,在她鼻尖轻吻了一下,笑道:“夫人给了这么丰厚的报酬,我也不能让你吃亏不是?”
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南倾回味了一下,虽然事发突然,但祁郁技术很好,除了一开始,后来她也挺享受的。
该摸的都摸了,算一算,她赚了。
可这玩意儿真累人。
南倾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声音软软的:“不要,我要睡觉了。”
祁郁被她幽怨的小模样逗笑了,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吻了吻她的唇:“我去做饭补偿你,想吃什么?”
南倾随便报了几道菜名,实在累的厉害,手脚并用的把罪魁祸首赶了出去。
等祁郁离开,她翻身准备睡觉。
目光却落在了地上雪白的绒毯上,上面的一抹红刺入眼中。
南倾目光一顿,腰又开始疼了。
眼不见为净,她随手抓了床头的衣服扔过去盖住,拉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埋头睡觉。
再次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南倾掀开被子,发现屋内已经被收拾干净,她的画架还放在原地,但画笔被整齐收纳。
目光落在白色绒布上,显然是被换了一块新的,整个房间没了那股子甜腻的气息,飘着淡淡的清香。
房门打开,祁郁一身居家服出现在门边。
见她醒了,男人迈开腿就走了过来。
在床边跪下,大手轻抚床上的人儿,在她额头落下温柔一吻:“饭菜准备好了,下楼吃点再睡?”
“不睡了。”南倾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伸了个懒腰,嘟囔道:“酬劳都付了,我得把我的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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