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明白,他大概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老馆主在闭关的这段时间与祁郁有过联系。
她跳过这个话题,直接道:“他想让我跟他一起走。”
祁郁神色紧绷了起来。
他转眸,盯着南倾。
南倾抬头,在他唇角亲了亲:“可我爱的是你,无论出于本心还是人格,我都只会选择你。”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记住,这事是一个意外,不能冲动,你有你的身份和限制,警方也有警方的盘算和计划。”
“不要动用祁家的势力,增加更多无辜的伤亡。”
南倾深知,卫蒲敢公然挑衅警方。
还能在这么紧要的逃命关头跑来堵自己,在这南城他就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三四十年了,卫氏父子的势力扩散到哪儿无人知晓,敌在暗我在明,这种局势不能轻举妄动。
卫蒲的公开挑衅,某种意义上是对他们权势的信心,因为知道可以全身而退所以才会肆意妄为。
南倾冷静的分析着现在的情
况,并没有死里逃生的惊慌。
同时她也在思考卫蒲的目的。
他并非喜欢自己,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有意思的猎物。
这群人,总喜欢把自己的征服欲当成深情,打着所谓“爱”的名义束缚占有,殊不知,蠢得可笑。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弄明白,女性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爱是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的细水长流,而非自以为是的“庇护”与占有。
自以为深情,在南倾看来,可笑至极。
连何为爱都搞不懂的人,高喊着爱,自我感动。
她摸了摸祁郁的脑袋,这会儿缓过来,脸色好看了很多,“我说的,能听懂吗?”
祁郁握着她的手,颔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