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着,你得明后天才打电话给我呢。”
他一开口,就是早有预料的语气。
南倾小小的诧异了一下:“您知道我打电话给您的原因?”
秦叔笑了:“怎么不知道。”
“不就是想重开殡仪馆吗。”
“放心,炸弹都排除了,我昨儿还去贴对联了呢。”
“过完元宵就可以重新接客了。”
秦叔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南倾也很快猜到:“是老馆主让您准备的吧。”
话到这儿,已经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了。
老馆主看似走的决绝,却猜到了她的想法,提前替她安排好了一切…
对南倾而言,他就是自己的父亲,这一路看似冷淡,回味却是处处呵护与照顾。
她唯一遗憾的是,自己从来没有正式拜他为师,没有跪下给他奉一杯茶。
秦叔也不隐瞒:“也只有他能使唤老头子我。”
“老子都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他非得让我给他看孩子。”
“罢了,谁让老子也的确稀罕你这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