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笑了一声:“这下没必要比了,我们这群人最好的投壶记录也才八箭。”
她看向南倾,笑得调侃又宠溺:“以后不跟你们夫妻俩玩游戏了,就没赢过。”
南倾从容不去迫的收手,走到一脸骄傲的祁夫人身旁。
才朝杨舒挑眉,笑道:“低调。”
她看向一旁笑不出来的何雅和何夫人,慢悠悠补了一句:“主要是何小姐一直说这有多难,吓得我以为当真无法完成。”
“没想到,我与何小姐所理解的难似乎差距有点大。”
言下之意:就这?哪个蠢货叽叽喳喳呢?
众人算是看出来了,南倾今天就是故意针对何家母女来的。
别人她都不怼,面对何家这对母女开口就是明讽暗刺。
诸位夫人对视一眼,神色复杂。
都说南倾性子清冷,原本想着今天来是她会被欺负。
却没想到,人家是来给婆婆撑腰的。
桑管家站在南倾身后,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南倾只是表面看起来不争不抢,对什么都淡淡的态度,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
可实际上,她睿智冷静,聪慧内敛,看似清冷淡漠实则不过懒得搭理这世俗的破烂规则。
若是遇到有人欺上头,她同样能利落回击。
祁夫人对她很好,听到有人“欺负”祁夫人,向来护短的南倾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某种意义上,今天来这场宴会,是南倾与祁夫人的双向奔赴。
被南倾指着鼻子内涵蠢,何雅气得跺脚,看向自家母亲想要寻求庇护。
奈何何夫人已经看出了南倾干脆利落与祁夫人一般看不爽就怼的性格,不想再招惹是非,直接忽略她求助的眼神。
一向最不怕死的何夫人都安分下来了,其他夫人自然也都选择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那边,牧稚开始暗戳戳的搓手,准备投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