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了起来。
明显是情绪不高了。
祁郁给她请了明天的假,自己也请了假,打算明天在家里处理工作陪着她。
一直折腾到晚上,南倾才睡了过去。
却也是皱着眉头,脸色不好。
到最后她都没吃晚餐,一听到吃的就想吐,他们也不敢再提。
夜深人静,祁郁为了守着南倾又怕吵着她,一个人在阳台吹着冷风工作了一晚上。
凌晨两点过才进来,这会儿南倾已经睡了过去,脸色好了不少,但紧皱的眉头大概是依旧难受的。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床边蹲下。
目光落在南倾肚子上,薄唇紧抿。
神色严肃:“你再这么闹腾,我就要开始考虑是否还要留下你了。”
一向严肃的唯物主义者,此刻却对着一个医学上甚至还没分化完成的胚胎威胁着。
若是别人看了,定会觉得这场面过分诡异和震撼。
祁郁却是一脸认真严肃:“和谐相处,我可以没孩子,但不能没老婆。”
“这不是威胁,是最后的宣判。”
看到南倾一天天的受折磨变得越来越瘦,祁郁是真的在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了。
如果孩子是通过南倾的痛苦折磨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对他而言可以没有。
一辈子只守着南倾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