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脸上似笑非笑,他真的想大笑一番,前世他是把这个老太太真当自己奶奶啊。
何雨柱脸带笑容,却是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老太太,我看您这么大年纪了,不想找您麻烦。
但您也别把我当傻子,你真以为你办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呢?
何大清再不着调他也是我爹,他听说儿子女儿差点被人逼死,你认为他会不查个仔细?
还有,你认为白寡妇指望着何大清给她养家养儿子,会替你瞒着那个事?
您说,我要是把这些事跟所里同志说说,您就算不能跟贾张氏定一個同伙,以后你在这个街道还怎么混?
老太太,回去吧。
我记着您的恩情,所以放您一马。
不过您要是认为我何雨柱好欺负,想着倚老卖老的对付我,您可以试试。
大不了我带着雨水去保定投何大清去,但要是我在这个院子呆不住,我保证整个南锣鼓巷都没待见伱的人。”
何雨柱也是老六,他虽然说着最残酷的话语,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改变。
所以在水池附近的那些妇女,还以为何雨柱跟聋老太太相谈甚欢。
她们没看到聋老太太惊恐的神色,以及压抑不住的颤抖。
聋老太太是真没想到,何雨柱只是这点时间,就把她当时布下的局给看破了。
让聋老太太更恐惧的是,何雨柱看破这一切后,竟然没找她吵,也没找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