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敲门而进的时候,钱家正在吃饭。
何雨柱讪笑道:“钱老师,不好意思,我来的不是时候。”
往桌面扫了一眼,放在一个少妇面前的是一大碗鱼汤,看着碗里的鱼,也就是半个巴掌大而已。
这么小的鱼烧这么大碗汤,鱼要是有思想,估计都觉得它力不从心。
但现在的条件就是如此,就算钱老师工资比闫埠贵是高,但也搞不到额外的物资。
像是钱家住的房子,跟何雨柱房子差不多大小,但他家却是住着五口人,也就是老夫老妻跟他儿子一家三口。
来者是客,钱老师要把何雨柱让进屋。
他儿子儿媳也想着把桌子空出来,让何雨柱就坐。
何雨柱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你们吃。
我说完话就走。”
说罢,何雨柱还从边上抽过一张小凳子,自己先坐了下来。
钱老师递烟,何雨柱双手接过,却是摸出火柴替钱老师点上了。
这年头真没讲究说不让人抽二手烟的。
何雨柱也不废话,干脆直接说道:“钱老师,您也知道,我是个厨子。
偶尔去领导家接点宴席。
最近领导给了我两张奶粉票,我家也用不上,听说您需要这个,我就给您送过来了。”
“哗啦”屋子里人全部站起来了。钱老师搓着双手,嘴唇颤抖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不愿意看这张老脸,看到就想起闫埠贵。
他伸手进口袋把票摸了出来,却是递给了钱老师。
钱老师伸手想接,却是又缩回了手,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
桌边的青年却是低唤一句“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