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走到福利院外面,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对着边上的闫埠贵说道:“老闫,这个事回去怎么说?”
闫埠贵没好气的说道:“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
他何雨柱现在能耐了,管的都是国家大事,像是邻居谈赔偿这种小事,人家没时间管。
呵呵,咱们算什么啊?!”
闫埠贵的话语里满满都是酸意,他今天愿意给易中海跑这一趟,也不完全就是为了两瓶酒。
虽然自从困难开始,他就没喝过酒了。但闫埠贵知道何家跟贾家易家的事,不至于为了两瓶酒得罪何雨柱。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闫埠贵愿意在里面挑这个事,不外乎就是他家的闫解成也到了毕业的时候了。
而像这个时候的轧钢厂,在整个南锣鼓巷,绝对是好单位。
这次要能拿贾东旭的死,逼着何雨柱退步,给贾家办了事。
那么等闫解成要安排工作的时候,闫埠贵也能开口让何雨柱帮忙。
连仇人家都帮了,总不能厚此薄彼。
所以说,整个院子的奇葩,已然到了骨子里。
像这种想着别人以后帮忙的事,按理来说,闫埠贵现在应该跟何雨柱修好,事事替何家着想,那么以后闫家有事了,闫埠贵才好意思对何雨柱开口。
而闫埠贵却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这是闫埠贵的看法,而刘海中就是简单的多。
他就是被易中海几句话给架了上去,直接晕乎乎的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