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觉睡过,就把闫家完全忘记了。
他并不怕闫家用这个事败坏他名声什么的。
闫埠贵最多也就在院子里说说,还容易被人打脸。
至于去胡同里说何雨柱抢闫家儿媳妇的事,只要闫埠贵敢说,何雨柱就敢把这事传的整个四九城都知道,让闫家几个子女在四九城都找不到对象。
闫埠贵是清醒人,确实没干这种杀敌一百,自损八千的事情。
他别的不清楚,却是知道他家这个事上不占道理。
不占道理的事想跟何家拼一拼,那叫找死。
不过两家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秦淮茹自从上环后,除了开始几天的不舒服,生活也算翻开了新的篇章。
发工资后,她第一时间,想着的不是家里买面买粮,而是跑到供销社,给自己买了一瓶雪花膏。
这玩意,在这个年头真有点奢侈品的感觉。
市面上把这玩意吹嘘的老神了。
关键这个奢侈品,所有人都能用的起。
贵一点有铁盒装的,据说里面还有珍珠粉,像当年慈禧那个老太婆就用那玩意。
普通的也有好几种,总归是从两三块到一块左右不等,基本上上班的都能用得起。
最便宜的,还有散装的,
自己带个瓶子过去,两毛钱或者几毛钱都有相应的量具。
供销社跟药店都有销售。
这就是这个年头的民生供应,不管什么产品,生产出来的第一要素,就是让所有老百姓都能用得起。
老百姓用不起,只有少数人能享受的东西,基本上上面就根本不会鼓励。
秦淮茹用过后,真就觉得自己脸上的疤痕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