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像这种亲友一般是很远,不然容易漏馅。
闫埠贵走进院门,却是看到一个二十六七的少妇,长得模样还可以,拎着个包裹,正在跟杨瑞华打听什么。
边上一个五六岁的男娃娃,一张大长脸,竟然让闫埠贵感觉脸熟。
杨瑞华看到闫埠贵,不由喊道:“当家的,这是来找宋,宋什么来的?”
最后一句话是问的是拎包裹的少妇。
“宋望山!”少妇清脆的声音答道,回话的时候,少妇扭过了头,却是看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估计自己今天走得太劳累了,肯定眼花了,他看着少妇也好像有印象。
少妇跟闫埠贵点点头,闫埠贵收起狐疑,却是先答道:“宋望山不就是后院宋屠户么?这位同志,你找宋屠户干嘛?”
“我是他媳妇,他写信让我带儿子过来投奔他。”少妇稍微有点害羞,但还是实话实说道。
闫埠贵越看少妇越觉得眼熟,但要是个小姑娘他说不定还跟人家拉拉关系,少妇,还带娃,闫埠贵自然兴致不高。
闫埠贵把少妇领到了后院,指着宋家门户,让她在那等待。
回到前院,刚要进门,杨瑞华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神神秘秘的说道:“当家的,你看出点什么没有?”
杨瑞华哪里不知道院里就一个姓宋的?
她就是刚才瞧出有不对的地方,这才估计装不知道套了半天话。
闫埠贵懵逼道:“看出什么?不就是宋屠户相好的过来找他了么?”
闫埠贵说的是“相好的”,而不是“媳妇”,是因为宋屠户搬进来时,就说明他是个光棍。
就宋屠户那副凶悍模样,脖子上还有颗大瘤。据说早年还是给地主家养猪的,没做杀猪匠之前是不好找媳妇。
杨瑞华眼见自家男人反应如此迟钝,气的直跺脚,她着急道:“孩子,那个孩子,你不觉得像我们院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