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事情,他也没经历过这么大局面,也算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说实话,他刚才也紧张。
何以解忧,唯有软绵。
何雨柱手不知不觉就去到了他该去的方向,刘婷媚眼如丝,却是嗔怪道:“流氓,我还得回去看孩子呢。
两个小家伙,刚才吃饭都没吃好。”
“走,我也看看老二老三他们。
哎,你说媛媛不在家,咱们家怎么这么安静呢?”何雨柱把刘婷托着屁股抱了起来,往里屋走去。
刘婷也不害羞,都老夫老妻了,害羞啥啊。
反而双手环抱住何雨柱脖子,双腿往何雨柱腰身上一夹,轻笑道:“你现在还能抱得动我?”
“小看谁呢?要不晚上咱们试试……”
“鹅鹅鹅,流氓……”
两个小家伙倒是好,没哭没闹,老三躺在那吐泡泡,而老二何平也是翻了个身,趴在那儿小肉胳膊撑着看妹妹吐泡泡。
好像就是感觉很新奇的模样。
看到父母这个姿势进来,二小目光中都流露出新奇的神色。
…………
小十天后,理发店跟轧钢厂同时行动,所不同的是,理发店一个理发匠是直接上铐子带走,据说解放前这个人是当时街面上的黄皮狗。
理发这个职业倒不是他的伪装,而是他家父辈就是剃头匠为生的。
小日子失败后,因为某些事情进去过一年多,后来是花光了家产,这才捡了条命。
再去巡捕房那边,肯定不可能了,没钱送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