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陆家的工资很高,她平时只要做做饭就行,而且她在还能护着太太一点,平时多给她做点吃的,要是她走了,来的指不定是什么不好的人。
二楼,陆时宴把姜酒放在床上,给顾临川打电话。
顾临川听到姜酒昏了过去,忍不住破防:“你是不是又折腾她了,时宴,听我一句劝,你别再折腾她了,再这样下去,她真有可能出事的。”
陆时宴听了顾临川的话,郁气从心间漫开,可他又不知道如何排解这郁气,伸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摔在床上。
“现在你过来一下。”
陆时宴命令顾临川过来给姜酒看一下。
顾临川没过来,叮咛陆时宴:“她就是身体太差,你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就行,她现在主要是养,而不是看。”
顾临川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陆时宴回身望着床上的姜酒,纤瘦苍白,虚弱无力,仿佛随时会香消玉焚。
陆时宴的心忍不住发紧,他坐在姜酒的床前好半天没动。
姜酒再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了,因为睡了大半夜,精神好了不少。
她刚睁开眼,便看到身侧陆时宴正望着她,眼神说不出的深幽暗沉。
姜酒下意识的往后撤,陆时宴伸手拽住她,俯身狠狠亲她。
“昨天没完成的,今天是不是应该完成了。”
姜酒想骂他,一脑子的禽兽。
不过陆时宴阻住了她的嘴巴,她没办法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