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苏怡宁压根不想开这个口,现在她不想把姜酒撵出去,她想让姜酒死。
不过这些话苏怡宁是不会说的,她听了陆语柔的话,哽声说道。
“不,我不能和时宴哥说这些,
你知道吗?陆爷爷因为我搬到名悦府这边,已经怪我了,我要是再做什么,他一定会讨厌我的。”
陆语柔脸色立马不好了,冷哼道:“我爷爷真是个老糊涂,这事怎么也怪不到你头上,要怪也该怪姜酒,怎么就怪你了呢。”
苏怡宁再次说道:“这两天我一直想要搬出去,也尝试着放手,把时宴哥让给姜酒,我……”
苏怡宁话未说完,陆语柔惊叫起来:“怡宁姐,你疯了吗?她害你躺床上两年,你还要把我哥让给她,凭什么啊。”
“可我不想让时宴哥为难,陆爷爷本来因为我住到名悦府心情不好,若是我再待在这儿,他只怕更不高兴,陆爷爷养大时宴哥,我不想时宴哥为难。”
“该走的是姜酒,不是怡宁姐你,我们可以想个法子把姜酒撵出去。”
陆语柔说到这儿激动极了,苏怡宁却哽声阻止她。
“语柔,你别乱说话,也别乱做什么,我就是心里难受,和你诉诉苦,若不是腿不好,我今儿个就准备走了。”
陆语柔听到苏怡宁的话更着急了:“怡宁姐,你干什么啊,你这不是给姜酒腾位子吗?那个女人可有心计呢,你走了,她怕是真的要赖在我哥身边了。”
陆语柔越想越急,拽住苏怡宁的手:“你可不能不战而退啊,我哥可是你的,凭什么让给姜酒。”
“你别说了,我不想让你哥为难,也不想让陆爷爷不高兴,所以我决定了,这两天就搬走,省得大家不高兴,这几天我一直想着,要是我不醒过来,要是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