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宁心里大恨,一侧姜酒张嘴骂人。
“这背后的指使者就是个丧良心的黑心种,我和她有什么仇呢,竟叫她下这样的黑手,怡宁姐,你说世上怎么有这样恶毒,丧心病狂的人呢,这样的人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这样黑心烂肺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姜酒没骂完呢,苏怡宁听不下去了,她急急的开口。
“酒酒,我有些头晕,先回去了。”
苏怡宁说完转身就走,现在的她已经可以自由走路了,不过还不能做大动作。
后面姜酒冷冷的望着落荒而逃的苏怡宁,眼神说不出的冰寒。
不过很快她又笑了起来,苏怡宁不想听到这种骂人的话吗?
那她以后每看到她一回就要骂一次,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坐着不动手。
姜酒一边想一边抬脚往别墅内走,今天的她超负荷运动了,还是回去躺躺吧。
这一晚陆时宴没有回来,姜酒乐得轻松,一夜好眠,醒过来后想到仁爱医院躺着的江屿,她决定去看看他。
“张婶,帮我煮份鸡丝粥,今天我要去医院看望江特助。”
张婶奇怪的问了一下好好的送鸡丝粥给江特助干什么。
姜酒把昨天遇到的危险和张婶说了一下,张婶听得胆颤心惊的,等到姜酒说完,忍不住发牢骚。
“这什么人啊,心这么毒,竟然要给太太你泼硫酸毁你的容,杀人不过头点地,偏要想出这样恶毒的法子对付人,真不是东西。”
姜酒看到一楼主卧走出来的苏怡宁,立刻扬声附和。
“是啊,人家说打人不打脸,这人真心恶毒,竟然做毁人容的事,可见其心胸歹毒至极,这样的人和那些杀人放火的罪犯差不了多少。”
张婶点头认同,并安抚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