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过去那些年,光是这两年姜酒受过的罪,就多到数不胜数。
他因为她昏迷成植物人,不让姜酒上学,不让姜酒出去社交,不让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先前甚至因为苏怡宁伤水而恨不得掐死姜酒,而这一切仅仅起源于苏怡宁的不安。
陆时宴失望又痛恨的望着苏怡宁。
“苏怡宁,我没想到你才是那个恶毒心狠的人,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不仅仅害姜酒,还欺骗他利用他,他那么相信她,她竟然欺骗他。
苏怡宁能怎么样,只能哭着说道。
“我之所以对付她,是因为看出她喜欢你,我不想让她抢走你,才会出手对付她,时宴哥,我就是太在意你,怕她把你抢走了,才会出手对付她的。”
陆时宴听了苏怡宁的话,望着她冷冷说道:“她并没有做任何抢我的事,一点没有。”
反倒是他,因为她当时初进苏家伤心难过,跑去安慰过她几次。
难道就因为他安慰过姜酒几次,叫苏怡宁看在眼里,怕他被姜酒吸引,才会出手对付姜酒的。
那岂不是他害了姜酒?
陆时宴越想心情越不好,在房间来回踱步,尤如困兽一般,以往的冷静优雅全都瓦解。
这一刻他身上有股压制不住的狂躁戾狠,若不是忍住,他真怕自己出手掐死苏怡宁。
一侧苏怡宁伤心的哭,哭到最后,眼睛肿得像桃子,她哽声望着陆时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