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光是想到这些就周身舒畅,这里全是她不好的记忆。
她一刻都不想留下,她要马上离开这里。
姜酒想着急切的下床把自己的衣服装箱,一侧张婶眼巴巴的看着,没有说什么。
姜酒衣服本来就不多,一年四季,每季两套,能换着穿就行了。
反倒是医学方面的书比较多,一个箱子装不下。
姜酒让张婶下去给她再找个箱子装书。
张婶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儿,先生昨夜把苏小姐撵走了,按理应该是想和太太好好过日子的,太太却打包东西准备离开。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张婶忍不住把这事禀报了梁管家。
梁管家一听,脸色不好了,立刻打电话给陆时宴。
陆时宴正听江屿禀报公司事务,接到梁管家的电话。
他脸色立刻冷了,拉开椅子起身往外走,后面江屿赶紧跟上:“总裁,怎么了?”
陆时宴并不想把姜酒要离开的事告诉江屿,他神色冷淡的说道。
“公司的事你看着处理,我回名悦府一趟。”
江屿一听就知道太太那边出什么问题了,他也不问了,转身自去处理公司的事。
姜酒并不知道梁管家给陆时宴打了电话,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费力的把两个箱子往楼下提,衣服倒还好,装书的箱子很沉很重。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装书的箱子弄下楼。
陆时宴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他大步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拽住箱子,沉声冷问:“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