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先一后出电梯,后面电梯里,陆时宴整个人仿若冰雕一般的冰森阴沉。
等到电梯门合上,他抬手一拳挥向了电梯壁。
咚的一声响,陆时宴手上鲜血流了出来,林润惊叫出声:“总裁,你的手流血了。”
陆时宴一点也感觉不到手上的痛意,他心上的痛意比手上的痛意更剜心,仿似刀割般的让他难以忍受。
他仿佛自虐似的想着姜酒先前的话,我们离婚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晰的意识到离婚的意义,以后他和她是两个再也没有交集的人,他再也没有权利管姜酒的任何事。
这念头使得陆时宴失去了灵魂一般的僵硬木然。
二十一楼很快到了,陆时宴恍然走出去,迎面看到顾临川走过来。
顾临川一走过来便看到陆时宴的手上流血了,他惊讶的开口:“你手怎么流血了?”
他话落半天没有听到说话声,抬头望向对面陆时宴,看到他脸色冷得可怕,黑色的瞳眸中满是冰霜一样的寒意。
顾临川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遇到什么事了,立刻转身开口道:“跟我去办公室给你包扎下。”
陆时宴也没有反对,跟着他的身后一路去了顾临川的办公室。
林润留在门外守着,办公室里,顾临川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陆时宴幽幽开口:“她跟崔瑢去见家长了?”
顾临川先没听明白陆时宴说的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姜酒。